又是一個九月，每年都有個九月。大川小川在這個叫做甕城的地方，順著早已打聽好的47號公車一路看，深山老林，最別致的風景就是墓地，還沒進學校先過趟鬼門關(guān)。一路墳景，穿鑿林立在坡上的墳頭和臨山傍水的別墅群很像，只是規(guī)模不同，一大一小，一生一死，但都是很好的安樂窩。大小二川來到這個叫做甕城工業(yè)學校的地方，看著路邊的門景，一樣標準的市政府般的正面大門。一座門房，邊上橫跨一條電子鐵欄門，鐵欄門的盡頭就是它的老窩，用水泥和大理石板堆出來的紅色堡壘，上面有甕校的校標，還有幾個黃銅大字……賈明的《白森林》講述了一段不一樣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