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周禮傳》,10卷。史稱王氏篤好《周禮》,以為《周禮》自宋之后,往往遭人竄改,失去了它的本來面目。王氏乃覃研十?dāng)?shù)載,先求圣人之心,溯斯禮之源;次考天象之文,原設(shè)官之意,推五官離合之故,見綱維統(tǒng)體之極。因顯以探微,因細以繹大乃寫成《周禮傳圖說》及《翼傳》等共10余卷。三書雖各為卷帙,實相輔而行。王氏于《周禮》用力頗深四庫
此書于寧宗開禧中與《春秋傳》《春秋讞》同刻于南劍州。元代程端學(xué)作《春秋三傳辨疑》,多引其說,則當(dāng)時猶有傳本。自明代以來,諸家皆不著錄,故朱彝尊《經(jīng)義考》注曰已佚。但《永樂大典》卻獨錄其文,被《四庫》館臣輯出,經(jīng)檢校排比綴補,尚可得原書十分之八九,是為今本。原書前有統(tǒng)論,其后乃列十二公,逐條詮敘而不錄經(jīng)文,《四庫》館臣悉
《春秋通說》,宋黃仲炎撰,據(jù)國家圖書館藏明鈔本影印。黃仲炎,字若晦,浙江永嘉人。肄舉業(yè)而罔功,至老不第,以窮經(jīng)篤古為業(yè)。 黃仲炎史傳所載極少,但對其《春秋通說》評級極高!端膸烊珪偰俊费云洹按笾贾^‘直書事跡,義理自明’”,“立意明白正大,深得圣人之意,蓋迥非安國所及”。是書宗朱子《春秋》無褒貶之說,故其書于治亂得失
此本按章散入釋文的方式未見;在此之后,則是釋文散入各句之下。故鶴林于氏本當(dāng)是經(jīng)注附釋文本較早甚或最早的源頭。此本開版宏朗,字跡清秀,顏體風(fēng)格,刊印工整。其牌記中“鶴林”一詞,本為佛教用語,原指坐化之所。后引申為佛寺樹林,或以此名佛家寺院。本書依照原貌四色影印線裝出版,為《宋版集萃》叢書中一種。
本次影印的宋紹熙間福建刻本《周禮》,為海內(nèi)僅存之孤本,其中附入陸德明釋文,而未增入纂圖、重言、重意、互注等通俗內(nèi)容,為今存宋刻《周禮》重要版本之一。此次依照原貌四色彩印線裝出版,為《宋版集萃》叢書中一種。
本書為宋兩浙東路茶鹽司刻本,十六冊。卷七至八、十九至二十配日本影宋抄本,楊守敬跋?资险砦褰(jīng),《書》用古文《尚書》,傳用孔安國傳。之所以如此,因為孔穎達自詡為孔子后裔、孔安國玄孫,而古文《尚書》傳說出于孔壁,又傳說為孔安國所傳,作為后輩玄孫當(dāng)然要選古文《尚書》。集萃》叢書中一種。
《春秋公羊疏》今有國家圖書館藏宋本,惜僅存前七卷。日本名古屋蓬左文庫藏《公羊疏》鈔本三十卷,每半葉十二行,行二十字至二十五字不等,無界欄。據(jù)其避宋諱闕筆至桓、完止,知鈔自宋本。今《公羊》單疏鈔本三十卷全帙具在,與后世注疏本相比勘,若卷第之參差、文字之異同、體例之變易,皆可據(jù)單疏本推知。單疏本可正注疏本之失,又可矯學(xué)者論
全書十五卷,主要記載古代吳、越地方的雜史。其記載之事上溯夏禹,下至兩漢,以春秋末期、戰(zhàn)國初期吳越爭霸的歷史為主,對這一時期吳越地區(qū)的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軍事、地理、歷法等多有涉及。此書開創(chuàng)了地方專史的先河,被譽為“地方志鼻祖”!对浇^書》保留了大量吳越地方的史料,特別注重對勾踐、伍子胥、范蠡、文種等人的外交、軍事活動的記載,書
《吳越春秋》,漢趙曄著,主要記述春秋末期吳越二國之事。前五篇為吳事,起于吳太伯,迄于夫差;后五篇為越事,記越國自無余以至勾踐稱霸及其后人,注重吳越爭霸的史實。該書鈔撮古史,編年記事,記載較詳,頗可補《國語》《左傳》《史記》之不足。此次影印,以國家圖書館藏元大德十年紹興路儒學(xué)刻明修本為底本。
《越絕書》十五卷,漢袁康撰。該書內(nèi)容以春秋末年至戰(zhàn)國初期吳越爭霸的歷史為主干,上溯夏禹,下迄兩漢,旁及諸侯列國,對這一歷史時期吳越地區(qū)的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軍事、天文、地理、歷法、語言等多有所涉及,被譽為“地方志鼻祖”。此次影印,以國家圖書館藏張佳胤雙柏堂刊本為底本,此書曾為雙鑒樓主傅增湘舊藏。